第(2/3)页 女子嫁人,以夫为天,夫为妻纲。 虽然她厌恶这些世俗对女子的枷锁,更厌恶自己虚伪的丈夫,可也做不到熟视无睹。 “你走吧,我不想同你解释这些。”女郎眼尾红的厉害,呼吸轻哽咽,胸前起伏,是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 裴闻瞧见她这副样子,心情莫名烦躁。 不该是这样的。 他的心绪不该再因她而起伏。 他早就对她的感情淡了才对。 没有多留,也不敢再多留,他便离开了。 …… 天大亮。 倪酥托着酸软的身子,去向太后请安。 刘太后瞧着迎面走来的女郎,瑰姿艳逸,不知是否因精心打扮一番,显得媚态娇娆。 她亲昵地拉过倪酥的手:“瞧瞧我们小酥,多美呀,若是你都治不好皇帝的病,那恐怕世间再无人能治好皇上的病了。” 倪酥面色一僵,她一直都是一味药引,家族繁荣的药引。 不约几刻钟,少帝便来了。 关于他昨夜莫名的态度转变,倪酥不解。 太后有意让两人和好如初,便道:“哀家有些头疼,也到了服药的时辰。” “皇帝呐,你且好好教小酥煮茶。” 待宫人们退下,殿内只余她与少帝二人。 与他直视,倪酥有些心虚的拉了拉衣袖,遮挡一些并不存在的痕迹。 “酥酥,这是徽州进献的上好太平猴魁,你尝尝。” 他邀她品茗,可却不知晓,自己打小就不能沾茶。 整夜难眠先不论,身上还会起满红疹子。 倪酥无声无息推开茶盏:“陛下今日特意见臣妾,有话便直说吧。” 裴闻喝了口茶,不徐不疾:“母亲说,我们该有个孩子了。” 成婚三年,倪酥不曾有孕,自然是因为少帝的原故,这话一出,她有些不经意的诧异。 裴闻却笑的坦然,握住女郎的手:“酥酥,母亲为我寻到了神医,我们可否试一试?”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