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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也对。”

    张丽娟用手撑着下巴，“而且，她现在一会儿正常，一会儿不正常的，是人是鬼谁知道！”

    “那倒不至于。”

    苏白白缓缓的睁开了眼，从兜里抽出那本黑色笔记本递给张丽娟。

    “调查员的笔记？！！”张丽娟瞪大眼看向苏白白。

    苏白白朝她点了点头。

    她赶紧翻开那笔记本

    还没来得及说话，李辰就感觉自己衣袖被什么东西扯了扯，回头一看是曾言。

    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想去哪里，显得有些漫无目的，打了一辆出租车，想了一会儿，说去后海。

    可是佛祖，您不是说过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吗？您不是说上苍对于每一个真心忏悔的生灵都会有一颗宽大仁慈的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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