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梁老先生,怎么是你?” 看到来人,陈长安顿时惊讶一声。 只见出现在眼前的是一个老人,年过花甲,一张微皱的脸上微微有皱纹显现。 老人站在那里,虽身上衣服简单朴素,双目却炯炯有神,活像是一尊真神行走于人世间。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当初在天香阁拍卖行的时候,与陈长安有过一面之缘的梁仁兴梁老先生。 对于这一位老先生陈长安还是比较有好感的,而且当时他说的若是有空去大乾王国玩玩也不是在说假话。 没想到的是,他还没去,对方反而先来了。 陈长安属实没想到,这一次的曲觞会这一位竟然也来了。 “老朽见过陈公子。” 就在陈长安惊讶的时候,梁仁兴说话了,只见他对着陈长安一礼,苍老的话音从他口中传出。 “老先生不必多礼。”陈长安连忙同样拱手回礼。 “还有若是老先生不嫌弃的话,叫我一声小友就好。” “公子什么的,实在是担当不起。” “那老朽便托一下大,叫你陈小友了。”梁仁兴闻言倒也没坚持,而是微微一笑道。 陈长安闻言点头。 “老先生还请快进来房间坐。” 紧接着,陈长安将梁仁兴给请进了房间里面。 外面终究是外面,当不得待客的地方。 来到房间之中,陈长安从空间中拿出了一壶酒,并给梁仁兴斟上。 “小友还喜欢喝酒?” 见到陈长安拿出酒,而且还是上好的仙酒,梁仁兴当即惊讶的问道。 世有传言,天水陈长安喜欢喝茶,特别是那种带着毛尖的嫩茶。 鲜少有喝酒的。 却没想到今日一见,竟然也有酒水相待,这倒真是让梁仁兴意外。 听到梁仁兴的话,陈长安却是一笑: “老先生。” “酒逢知己千杯少,一杯浊酒尽红尘。” “这茶清淡,应该是常喝不错,可是这酒,却也是缺不得的。” “不然这人生还有什么意义呢。” “老先生说,是这个理吗?” 一语道完,陈长安对着梁仁兴一笑,随后将斟满的酒杯递了过去。 “酒逢知己千杯少,一杯浊酒尽红尘?” “好句!” “小友,你这句话当真是好句!” “来,当浮一大白!” 听到陈长安的话,梁仁兴先是思索了一下,随后在明白其中之意之后,立马就激动了起来。 酒逢知己千杯少,一杯浊酒尽红尘! 陈长安说的这句话,简直就说到他的心口里面去了! 梁仁兴是真的没有想到,这位看似很年轻的后生,竟然也有这般的人生豁达。 真,当浮一大白! “老先生请。” 听到梁仁兴的话,陈长安则是微微一笑道。 随后,他也端起座上的被子,一饮而尽。 对于梁仁兴这个人,陈长安了解的不多,。 但也知道他相当的喜爱酒与茶。 一个人在的时候喜欢品茶,有人在的时候喜欢喝酒。 刚好,陈长安这里一向是酒茶不缺。 考虑一番之后,他还是选择了拿出酒来招待。 正如那句话一般。 酒逢知己千杯少,一杯浊酒尽红尘。 既然有酒,又为什么不拿出来呢。 一杯酒下肚,陈长安当即对着梁仁兴感慨的说道: “不瞒老先生,我之前还打算等把儒门的曲觞会结束了,就去老先生伱的那里一趟呢。” “却没想到人还没去,就被老先生你在这里截胡了。” 听到陈长安的话,梁仁兴当即大笑道: “哈哈哈,能让小友如此的记住,老朽这也算是不虚此生了。” 紧接着,他好奇的问道: “不过,老朽有一个疑惑不知道当问不当问,这圣州距离天水足足有数千万里之遥。” “而且陈小友也不属于这稷下学宫的人,按道理说这曲觞会与小友并无关系的,为什么陈小友会来这里呢?” “老先生,事情是这样的” 听到梁仁兴的疑问,陈长安当即将前段时间孔初上门邀请的事情讲了出来。 孔初前往天水域邀请陈长安前来出席曲觞会的事情虽然说已经在一部分圈子传开了,但是梁仁兴却是对此并无知晓。 无他,大乾王朝那边所在的地方太偏远了。 平常的时候,梁仁兴忙着的都是镇压各方,根本就没有什么时间去关注无相界上面的这些八卦。 所以,不知道也很正常。 “如此,情况就是这样了。” 大概几分钟之后,陈长安就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给说了一遍。 说完之后,陈长安看向梁仁兴,问道: “怎么了,老先生,难不成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小友,倒不是有什么别的不对的地方。”梁仁兴摇了摇头。 随后只见他的眉头顿时微微的皱了起来,然后只听见他说道: “只是我担心,此次儒门之行,对于小友来说,恐怕并非是一件好事啊。” “老先生说的可是孔庙刻录文宫的事情?”闻言,陈长安还没等梁仁兴说什么,他便抢先开口了。 嘴角带着一丝若有所思的微笑。 “小友你都知道了?!”倒是梁仁兴被陈长安的这句话整得一惊。 陈长安见状当即脸上的微笑更盛了,随后只听见他摇摇头道: “老先生,这并没有什么不知道的。” “如今的儒门,得到三千界人族气运的加持,如日中天。” “不过,虽然如日中天,但距离那顶峰的十尊宗门。” “却依旧是差了那么一点。” “而在这个时候,手握周天虚神的我出现了。” “在这样一个节骨眼上,他们为什么会邀请我,这几乎已经不用猜了。” 听到陈长安的话,梁仁兴不由得一愣: “原来小友竟然是已经知道。” 紧接着,又听他问道: “不过,我不是太明白,既然小友你深知此行儒门邀请小友你来的目的。” “又为什么还要同意呢?” 对于梁仁兴的话,陈长安却是道: “老先生,我又为何不同意呢。” “儒门一向以来为人族正宗。” “最坏的结果不外乎就是加入他们,成为他们之中的一员罢了。” “还能有比这个更坏的结果了吗?” “那的确是没有。”梁仁兴摇了摇头。 随即,他举起酒杯, “陈小友之豁达,老夫敬佩。” “来,陈小友,老夫再敬你一杯。”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