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阮采苓还在心中计算呢,这俩人狼狈为奸也不是一日两日的事儿,这一次也不知道能忍多久。 也不过十日啊! 忙了一天的阮采苓本有些困,一听江晨这话立刻来了精神,她坐在方才江晨坐的位置,“什么时候啊!” 青芮无奈道,“小姐,这些事儿明儿个在说不成吗?方才在马车上你都累得睡着了,我帮你打水洗个热水澡,赶紧休息吧!” 阮采苓思量着,却觉得不妥,“你让人先烧水,这段时辰江晨你跟我说说,什么时候看见的。” 见拗不过阮采苓,青芮只得下去找人烧水。 最近在思华楼值夜的人都很迷茫,曾经的大小姐是足不出户的,就算不在思华楼,也顶多是在阁楼或者锦瑟阁陪着长辈,从什么时辰开始总往外跑了呢?每次都是半夜回来! 在青芮下去之后,江晨才说,“今儿个表小姐说身体不舒服,没有在大厅陪老爷夫人用饭,天蒙蒙黑的时候,就有人看见谢公子进了山芸阁的院子。” “谁看见的?”阮采苓警惕的问。 江晨道,“小姐放心,是咱们放在山芸阁附近的人,没有旁人知道,不可信身体不舒服早早地就在房间里休息,唯独近身伺候的婷菲在侧。” 原来是这样,既然是自己的人就好了,阮采苓不希望这件事儿太早被旁人知道,她忍得了沈芸韵和谢清远一时也能忍更久,但如果这样丢脸的事儿被爹娘知道,只怕是早早的就会让沈芸韵嫁给谢清远。 那之后的事儿就麻烦了。 “对了,谢清远和季婧妍究竟怎么回事儿?我听说谢清远和季婧妍走得很近。”阮采苓问江晨。 这件事儿根据江晨的调查,主要也是因为在靖康将军府的喜宴上,季婧妍惊鸿一瞥觉得谢清远文采斐然,便一心钦慕。 刚开始的时候谢清远还半推半就,后来日子久了,一来二往的谢清远也就开始渐渐接受季婧妍的好感,据说现在两个人的感情还挺稳定的,谢清远对季婧妍很好,非常君子。 据说平王倒是没有很反对这件事儿,也任由季婧妍时不时去找谢清远。 看来,平王是存了心思的。 “小姐,属下不懂。这平王是皇上的非亲兄弟,地位尊贵,安阳郡主也是仅仅屈居公主之下的身份,就算是邻国的太子来求亲咱们都不见得答应,可为何平王愿意让安阳郡主与谢清远来往呢?” 阮采苓捏着手帕,瞥了江晨一眼,冷笑一声,“人心不足蛇吞象,这平王的算盘打的倒是好。” 现如今,京城中准备殿试的人中,最为出色的就是谢清远和温如世,而温如世这个人不懂人情世故也不懂得变通,一个人蔫不做声的在别院里学习,根本就不理会外界的种种纷争。 就算是平王有意拉拢也得见得到人才行。 可偏偏谢清远此人是个笑面虎,懂得在权贵面前伪装,之前季婧妍押宝的事儿平王一定是知道了,也知道谢清远这人不会为了一点蝇头小利就坏了大事儿。 平王需要的正是这样的人。 要知道,当初季婧妍押宝的玉佩可不是一般的宝贝,那也算是平王府的一种信物一个象征,携带玲珑玉佩的人可以号令平王府的预备军。 这一点季婧妍不知道,但阮采苓很肯定谢清远已经知道了。 或许平王就是看上了谢清远这一点。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