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巴基斯坦?你去巴基斯坦干嘛?” 许心意捕捉到了贺骁话里的重点,一听他要去巴基斯坦,整个心都提了起来,她从他怀里抬起头,透过浓墨的黑暗看贺骁幽幽发亮的眼睛,紧张兮兮的问道。 “有点事情要处理。” 贺骁神色自若,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抚她,想再次将她揽进怀里,可许心意一下子躲开了,趴在贺骁身上,又问:“你是不是为了这次爆炸的事儿?” 口吻几乎是笃定,贺骁最近在休假阶段,有任务的话肯定会提前通知,这个节骨眼儿突然说要去巴基斯坦,除了是爆炸的事儿还能是什么? 贺骁沉默,答案已经显而易见。 就在他脑子飞速转着,想一个合适的说法时,许心意就捶了捶他的胸膛,强势的丢下三个字:“不准去!” 巴基斯坦可是出了名的恐怖分子多,完全就是恐怖分子老巢,那么危险的地方她才不让他去,如果是任务的话,那就算了,她阻止不了,但是如果是他自己的想法与决定,那她必须阻止。 贺骁抚摸着她顺滑如藻的黑发,柔柔软软的触感在手心遍布,贺骁的心都一并柔软起来,“没你想的那么危险,我就是去.....” “反正你就是不准去,太危险了!” 许心意才不想听贺骁说那些屁话,当她三岁小孩儿吗?这次爆炸事件这么严重,就算是遭遇到了恐怖分子袭击,可是那炸弹别人的车不安,偏偏安在贺骁的车上,白痴也该知道,这完全就是冲着贺骁来的,是想置他于死地,这个节骨眼儿要是贺骁再往巴基斯坦跑,那不是自投罗网? “我不要你去,你不准去。”许心意越想越害怕,她紧紧抱住贺骁的脖子,“耍赖皮”似的就是不撒手,声音娇娇嗔嗔,还有一丝胆怯与不安。 贺骁哭笑不得,万般无奈。 心头愈发柔软,像一滩水儿似的,提不起任何拒绝的力气,完全不忍心。 于是他便点点头,顺着她的话,给她满意的回答:“成,我不去我不去。” “你不会骗我吧?”许心意微微抬起头,望进他如同深潭一般漆黑的眼睛,答应得这么爽快?反正她有点儿不信。 两人彼此的距离很近很近,鼻尖似碰非碰,呼吸交缠。 贺骁轻轻一抬下巴,吻住她的嘴唇,似有若无的吮吸了下,她的嘴唇很软,像棉花糖一样,软软的,还有些甜丝丝的味道。 这次的吻不似以往惯有的强势霸道,而是温柔又和缓。 吻了会儿唇瓣,他又慢慢悠悠的吻着她的脸颊,压低嗓音,竟多了几分温润,但其中的吊儿郎当依旧不减半分:“可不敢骗公主您。” 这时候要是没点儿仪式感,许心意就是觉得少了点儿什么,不放心。 所以她伸出小手指对着他,“拉钩。” 这幼稚的举动让贺骁一个没忍住轻笑出声,无奈又无语。 许心意其实是个非常幼稚的人,特别在乎这些所谓的表达真诚的仪式,比如拉钩,发誓之类的。 还记得她才13岁的时候,有一天她从学校回来跟他说过几天学校要办中秋晚会,她有一个舞蹈节目,问他会不会去看。 他那几天恰巧有些忙,要准备野外“魔鬼周”训练,他还真没时间去看她演出。 可是那时候许心意才刚刚从自闭症中走出来,好不容易找到了好的状态,愿意与人交流,甚至有了兴趣爱好,那段时间他亲眼见证了她的努力,每天放学回来都在房间里练舞。 他记得她当时问他的时候,眼睛睁得圆圆的,亮得宛如璀璨星辰,满是期待。 他不忍心拒绝,便答应了。 她抿唇,一记浅笑昙花一现,最后伸出小手指,“那叔叔,拉钩。” 这种幼稚甚至弱智的行为,当真是难为他这个钢铁直男了。 好像就是这么神奇,只要是许心意,不论提多么荒唐的要求,他总是不忍拒绝,甚至是心甘情愿的任她予取予求。 当时,才训练完,手还很脏,他正打算说洗个手再拉钩,她就自作主张般抓起他的手,勾住他的小手指,她嘴里念着那代表着年少青春的话语,“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然后大拇指又去寻他的大拇指,指腹相抵,或轻或重的按了一下,停留不到两秒便分离。 小姑娘的手指又白又细,尖尖的像是刚刚长出来的山芋苗芽,指腹丰润白净,所以沾上一丁点的灰泥就尤为扎眼。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