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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恩曦拨了个电话给张俪，没想到接听的人是老廖。

    “你妈睡着了。手机有辐射，我不让她碰。网上那些言论看了，怕影响胎教。”

    “哦。”宋恩曦没想到是老廖接电话，忽然就不知道怎么接话了。

    “你想问什么？”

    “没。”

    “你妈没动婚约。”老廖忽然就来了一句。

    “啊？”

    “你和你妈进入书房，我都知道。”

    宋恩曦咬唇不语，活脱脱像偷东西被家长抓到的小孩，即使不面对面，也觉得头发丝都尴尬。

    “改上面名字的人，不是你妈，也不是你。”说话还专属老廖的性子，很简洁，挤牙膏式一点一点挤出来。

    事实上，当年有人进入他的书房，老廖早就知道了。书房是他半个办公的地方，除了明面上的监控，还有藏匿的监控。

    当年的事情，他知道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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