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玄衣人身形灵活,黑暗中短短时间内,就摸清了这间屋子的排列摆放,力道也大的很……一脚差点儿把他踹成废人。 谢沉璧很确定,今夜来的,就是和崔谨一起戏弄薛三的那个玄衣人。 他们想做什么? 谢沉璧走到墙边,有点艰难地弯下腰,拾起那一小包东西。 打开轻闻了一下,谢沉璧赶紧把那东西拿远。 砒霜! 他们塞一包砒霜进来,是想坐实驱夜和薛三的罪名? 若那两个孩子的确不是被黄符毒死的,他们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谢沉璧拾起那包黄符,这东西刚刚入库,尚未来得及检查。 “啪。” 里面掉出来一个小包,散落些许白色粉末在地上。 看起来与玄衣人留下的一模一样。 半夜里,崔谨发起了高热。 “小姐,让奴去请大夫吧。”阿曲守在床边,替崔谨绞着湿帕子,担忧道,“你这伤可不轻。” 崔谨摇摇头,缩在被子里,有气无力: “不可。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我受伤的事。” 她只觉得浑身冷的很,左肩部分又火灼一般疼。 今日得知证物库的消息,又逢她脱离了崔府,可便宜行事,便想神不知鬼不觉将砒霜塞进去,用证物补上驱夜不认黄符有毒的问题。 薛三和驱夜罪大恶极,无论孩子是不是他们毒死的,他们都该死一万遍了。只是薛府势大,她怕有人会先抓着这个问题不放,先将案子搁置一段时间,再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此举虽简单粗暴,但行之有效。 可照今日看来,一切都是谢沉璧的圈套。 他竟是什么时候察觉到她了?这次典仪上面吗? 崔谨忍着痛,回想着这一次典仪上的经过。 其实在前一日,她就发现香篆有问题,之后不过是她将计就计罢了。 她让顾瑜将丁河一家人送进来,就是猜到崔承可能想将事情压下,只能把“家事”催化成“公事”。 待薛氏的地位岌岌可危,崔梦佳为了掌家权,自然蠢蠢欲动,落井下石,这才给了她当众揭露一切的机会。 那么谢沉璧是从何时注意到她的?丁河出现之后吗? ……想着想着,崔谨只觉愈发昏沉,不知不觉,睡着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