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崔承只好道:“事情尚无定论,先将香篆押下去,小心看管。” “香篆陷害我不成,竟然还敢攀诬夫人。”崔谨十分生气,正色道,“刚刚在香篆房里,不仅找到了她试图藏起来的香粉盒,还找到了装硫磺粉的小陶罐。” “只消顺着这小陶罐的线索,就能查出幕后之人,还夫人一个清白。” 崔承只觉崔谨在旁边像念经一般,越听越烦躁,他勉强耐着性子敷衍:“待今日送走宾客,我自会将一切查明。” 罗氏忍住笑,声音不大不小地起哄:“不如此刻就查?也好当着众人的面,还我们薛夫人一个公道呀。” 薛氏眼睛恨得要滴血,狠狠剜了罗氏一眼。 “冤枉!若是我做的,就叫我天打五雷轰,死无葬身之地!”转脸,薛氏做出无尽的悲伤委屈来,指天誓地,哭道,“众位看看,今日这典仪,我无一不尽心的,若我厌恶谨娘,又怎会答应添她上谱!” “香篆那死丫头,不知道受了谁的指使,这是要先害了谨娘再冤枉我呀。” “为了崔府,我天天忙前忙后,根本就没注意过什么硫磺啊陶罐的。” “即便查出这些东西出自何处,也有可能是被人栽赃的不是?” …… 然而,薛氏这一出就如同独角戏,无人附和,渐渐,她自己也没了意思,甚至透出诡异的尴尬来。 “我自是相信夫人的。”最终,还是崔谨善解人意地替薛氏解围。 至于旁人信不信,可就管不着了。 薛氏哭的有点儿累了,有些踉跄,崔谨忙关切地扶住她。 薛氏的手臂禁不住一颤,她感到一股恶寒从脊梁骨直窜到天灵盖。 阿曲一直押着师婆驱夜:“那这个呢?送官府吗?” “送什么官府?老爷我就是官。”崔承压低声音,咬牙切齿,又冲各位宾客挤出笑来,“说到底,只是家事。既然没出什么大问题,还是关起门来解决吧。” 什么叫“没出什么大问题”?自己女儿被人诬陷为水鬼,差点儿被沉塘或者刺死,也不叫“大问题”? 唯有他的官声,他崔氏累世的名誉,才重要? 崔谨冷眼看着这个便宜爹,忽然有些庆幸不是真正的小谨娘站在这里,不然,她该多难受啊。 而自己,就不会,丝毫不会。 她看向顾瑜,顾瑜会意,上前道: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