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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寒年似乎回了神，手指从键盘上移开来，端起了桌上的杯子，将里面的水一口喝了进去。

    凡蕾张了张口，还想说什么，没想到夜寒年却先开了口。

    “爸。”

    夜寒年因为长时间没说话，嗓间干涩不已，满是砂砾感。

    夜博裕连忙上前。

    夜寒年：“有烟吗？”

    夜博裕连忙从兜里拿出了一盒烟。

    夜寒年单手打开了烟盒，在桌面上敲了敲，从里面敲出一根来，咬在嘴里，点燃。

    他已经很久没抽烟了，动作有些生疏。

    甚至还被烟呛了一口。

    烟味慢慢在空气中散开来。

    很快，燃烧的烟，就被夜寒年掐灭。

    男人咳嗽了好几声，眼睑眼眶里全是红，暗影浮沉，“不抽了，她不喜欢烟味。”

    凡蕾垂在身侧的手指，握了握。

    夜博裕一个大老爷们，看着都于心不忍，劝了一句：“没事儿，难受你就抽一根。”

    话落，夜博裕直接被凡蕾狠狠地掐了一下大腿，“能像你这么教儿子的？”

    夜博裕：“？？？那你教？”

    凡蕾：“……”

    她也不会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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