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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便方便，三少爷来找，随时都方便，你要问什么事？请说！”

    “我想问一下，之前你们在医院跑掉的那个叫杨雪珊的女犯人，抓到了吗？”

    “杨雪珊？”

    这个名字一说出来，电话那边的警察局局长，马上停顿了一下：“她不是死了吗？三少怎么会问这个？”

    死了？

    第二次听到有人死了的欧暮沉，表情，再一次懵了一瞬：“什么时候死的？怎么死的？”

    “三少没看新闻吗？就是中秋节的第二天晚上，发生在翠微酒店那起坠楼事件，就是她啊，当时她和她弟弟两人，一起从楼顶上掉了下来，当场就摔死了！”

    “……”

    坐在那里，他握着手机愣了好一会，这才想起那天晚上在公寓里的时候，他等那个女人，等得有些不耐烦了，然后打开电视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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