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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长长松了口气。“真好！”他俯在她耳边由衷地说着，万分感激地抱住她。

    她不说话，静静地搂着他的腰，感受着他嗵嗵的心跳慢慢地恢复到平稳。

    落在靠窗小桌上的一片灿亮的阳光，无声无息地东移。市声寥落，房间弥漫着安静与温暖。王一虎偃伏在她身上，头埋在她颈窝，一动不动；她双手轻轻拂试着他汗津津的背，两眼望着天花板，若有所思。

    王一虎静息了一会儿，翻身下来，看到了她痴痴仰望的目光，问：“你今天这是怎么啦，不似以前那么欢腾？莫非……”

    她收回目光，拿手理着他散乱的头发：“没什么。”

    “可是，我相信我的感觉――你今天就是和往常不一样。到底怎么啦？”王一虎坚持着问。

    “别问了好不好！”她似乎心生了烦乱。

    这更让王一虎感觉狐疑。他收了声，捉摸着她的心思。

    又过了一会儿，气氛沉寂得让人心慌。忽然，廉华歆捂住脸，低低地啜泣起来。

    王一虎看着她，那小巧圆润的肩头，随着抽泣，一抖一抖的。他也不去追问她缘由，任由她抽泣了一会儿，自己停下来，不言不语地躺着。

    终于，他忍不住问：“是不是今天早晨，卓跟你――那个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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