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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一虎拉着她进了一间包房――原计划，就是在如此一个安静的环境里，他要向她求婚和商讨两人婚计的，现在，他不得不改变主意了。

    点完菜，趁服务员不在跟前，他说：“亲爱的，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了，先别生气，听我说，好吗？”

    廉华歆坐着，一言不发。

    “珍儿把家安在我们单位附近，真的不是我的主意，我没有别的什么意思，让她只管折腾她的好了。”王一虎用茶水帮她冲洗着碗筷，一字一句地说。

    廉华歆端坐在椅子上，沉着脸听他说。

    “我跟她的心早已远了，无论她住的离咱们有多近，无论她是有意还是无意地视我为丈夫，都不能再动摇我跟你好的决心。”王一虎说，“我跟你，已经发展到这步境地，我哪还有那么大的神通，在你这里好，到她那里也好，我没有这样的能力。虽然，我不否认，看到王帜，想到孩子是那样地盼望着每天都能见到我、同我亲热，我心里不知有多难受，但我愿意硬了心肠，去归顺我的真爱，去陪伴你，跟你热烈。”

    王一虎强抑着心中的痛苦，鼻子发酸，眼眶发热，几乎要飚了泪出来。他把服务员喊进来，要了一包面巾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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